也是无用。
臣虽有罪,但臣府里的人却无辜,臣无奈之下,签下了证言。这时,太子殿下才说出了真实的目的,他们竟想让我儿入宫,随侍在殿下身侧。臣虽不知内闱之事,但太子殿下是什么心思,臣略知一二。但太子殿下拿自己的太子身份和皇后娘娘的母家威胁臣,我儿也不愿见臣为难,自请进了宫,随侍在太子殿下身侧。”
皇上冷哼一声,“太子身份?他以后不是太子了。”
太子愕然的看着皇上。
“你来说!”皇上指了指台下一个眼里满是愤恨的少年。
“草民边固拜见陛下!草民生在商贾之家,家里以卖布为生,几年前,太子殿下看中我家的布,要求我们不许卖予他人。我们虽不算穷困,但如此长期下来,必定亏损,我父亲拒绝了太子殿下的提议,太子殿下手下的人便将我们布庄砸了,我父亲也挨了一顿打,父亲已经年老,气急之下中了风,没多久就去了。
可即便如此,太子殿下仍不肯放过我们一家,为了家中年迈的老母,我只好日夜赶工,每个月都给太子殿下送上衣物。一日,太子殿下说我的布有问题,骗我入宫,我毫无防备之下,被囚禁宫中,草民已不知今夕是何年!”
只王师胜一件,就足够骇人听闻,皇上听边固说完,勃然大怒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龙案。
“继续说。”
边固说完,另一个少年也开了口,一个接着一个。
有在诗会上崭露头角被骗进宫里的,有被父母蒙骗送入宫的,还有被太子折磨的家破人亡被掳进宫里的,可以说得上是旷世奇闻。
皇上越听越觉得可怖,太子之前无论怎么出格,皇上都未曾放在心上,只觉得是小孩打闹,如今已经事关朝政,绝不能坐视不理。
“李桢,你可还有别的话要说?”皇上已经不再称呼李桢为太子,李桢错愕的晃了晃。
“父皇,你不可只听他们的,你也听听儿臣的!儿臣并未做过他们所说的那些事!不信父皇可以问问他们,儿臣是否真的露过面做过这些事!”
边固苦笑道:“是啊……殿下随便找个替死鬼就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但我们身上的伤呢?这都是你亲手打的!我们所受的屈辱也是你赐予的!”
几个少年不约而同的掀起手臂,卷起裤腿,数不清的鞭伤在瓷白的皮肤上十分惹眼,甚至有的伤口已经溃烂,少年身上遍布伤痕,由此可见太子残暴。
皇上逼视跪着的太子,太子不敢抬头,皇后知道皇上这是真的动了怒,也不敢求情。
“父皇,儿臣请父皇严惩皇兄,给在场众人一个交代!”二皇子不知何时站了出去,诚恳的请求道。
真蠢,严言暗暗想道。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皇上必定会惩罚太子,至于如何惩罚,皇上心里有数,太子再不济也是皇后的嫡子,许家在朝堂上和严家不相上下,就凭太子犯下的罪责,足够让他圈禁宗人府,但若真是如此,许家的反扑,皇上未必能招架的住。
太子不干净,你二皇子也未必干净,如此心急的跳出来要求严惩太子,不给皇上台阶下便算了,将皇上高高的架在屋顶上,还死活不让下来,这不就是招着皇上生气?
皇上盯着二皇子,“你说该如何严惩?”
二皇子索性说道:“依儿臣看来,若不将皇兄贬为庶人不足以平民愤。”
严言汗颜,你到是真敢说。
皇上语气有些不悦,“李焕,你如何想?”
李焕站了出去,“回禀父皇,儿臣听了这些少年的说辞,皇兄纵然有错处,但皇兄身边的宿一也脱不了干系,若不是宿一挑唆,皇兄或许根本想不到如此恶劣之事,何况皇兄如何吩咐的宿一,尚未可知,但宿一却对几个少年的所做作为,皇兄未必清楚,所以儿臣请求父皇,宣宿一上殿。”
皇上点了点头,他现在需要的正是李焕这般,知道他难处的,而不成一直要求他严惩太子的。
皇上对陈公公说道:“去叫宿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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